第(1/3)页 男人的眼底充满怨恨,他猛地掐住向挽的脖子,五指不断收拢。 七尺男儿咬牙落泪:“你们从小生活优越,眼前有无数条光明大道供你们挑选,要什么就有什么,为什么不给我和听雪活路!” 只差一点,他就能救听雪。 “你以为……”向挽单薄的身子被男人提起,男人五指收紧,堵住所有能进入的空气,她红着眼用力扒对方的手,“我又比你幸运多少?你至少还有个爱你的听雪,我呢,我这个席太太当得不如一条狗。” 向挽单薄的身子被男人的手提起,仿佛风一吹就要将她折断。 席承郁攥紧的手骨泛白,周身泛着森然的戾气。 不如一条狗…… 段之州神色凝重地看了一眼席承郁。 但他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。 刚才向挽眼神示意他们,他们这才明白对面那个男人抓向挽来这里,是想拉她陪葬。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,他一定亲自把她送到家门口。 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。 向挽的声音渐渐小了:“我理解你失去听雪的痛苦……” “你懂什么!你们这些豪门根本不懂爱,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,怎么懂我失去听雪的痛苦!” 风吹在向挽毫无血色的脸上。 一滴被寒风卷起的泪掉落在男人手背,他微微一怔。 因为他看到向挽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悲哀,是听雪临死前倒在他怀里,看着他的眼神。 那样心碎。 他的手一僵,但下一秒他再次用力掐住她。 被他掐着的脖子渐渐失去支撑的力气,向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“我怎么会不懂,”向挽越来越小的声音哽咽悲伤,断断续续,“如果我不懂……” “我怎会被人伤得如此之重。” “我好羡慕你……有一个那么爱你的听雪,被人爱着的滋味一定很好很好吧?她那么爱你……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,会伤心的。” 掐住脖子的那只手猛然一僵。 向挽整个身子往下滑落,冰冷的空气滑入喉中,让她止不住地咳嗽。 可是她不能动。 第(1/3)页